前二天時移說,這是他第二本有朱天心簽名的書,我翻開書頁一看,手上這本居然也有作者親筆簽名,想必是前一日在敦南誠品辦了簽書會,我買的時候,不知情且不經意地,也拿到了簽名書。誠品並沒有特別標示這一落是有作者簽名的,是否會一下子賣光?(如果在網路上宣傳,敦南誠品尚有作者簽名書若干云云)

在這年代喔,未必,單純是我想太多。

從年輕到前中年,跟著、讀著朱天心,說的故事不再離我遙遠已經是我已然經歷或正在經歷中的事。(這段不用標點的句法算是病態的模擬?)說的不再是對年輕愛情的懷念,而是對家庭、婚姻的中年遲疑,懷疑著人生是否僅僅就這樣可能性,男與女面對齒牙微禿的不情不願,各有各自的挫折。(雖然,多是從女人的角度來說,彷彿男人在中年已然沈睡不再傷感)

已不奇怪,小說不再是小說,而是身邊看得見的種種人生故事,離異的、外遇的、思慕的。即使事業學術有成,既高高在上而又道貌岸然。但生(身)為人就有人性,在功成名就之餘,和人生競賽中早就敗給自己的輸家,同樣得(誠實?)面對人生的勝利與不堪。冷漠寂瘳的婚姻與家庭如是,再無可能性的中年歲數如是,微薄成就說穿了如紙不堪一擊亦如是,對自我魅力與能力消散的種種不甘又能如何?

初夏荷花的愛情,不再存在的,是被替換掉的花蕊,沒有香味只剩枯萎的軀殻可待追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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